我们没再说话,隐隐的,有着什么东西在流淌。
“成琛,你闭眼睛。”
栩字有点烫手,我抬头看了看他,“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成琛听话的闭上双眸,我抓住他的手,靠着他的颈窝,忍着狂乱的心跳,将他的掌心放到衣服里。
顺着肌肤,一点点的爬树。
成琛眉心微皱,“栩栩?”
我若无其事的看他,“你手太凉了,我给你捂捂,你看我良心是不是很好。”
苍天啊!
这咋比捉鬼还紧张啊!!
成琛没在言语,只是距离太近,我看到他耳廓脖子都红了。
不过人家的气质在那,甭管心里多突突,面上都是一副经历过风浪的样子。
良心是丈量的明明白白。
我一开始还撑着气势,后来便窝在他的怀里,吭叽了声,“要好好的疼我啊。”
……
不知怎么上了班桌,要不是成琛的电话催命般的不断响起,周子恒因为他的消失都打起了座机,芳姐乍着胆儿来敲书房的门,好像他们家的某个重要长辈病危着急见他一面……
成琛这才被唤醒,将坐在板桌上的我死死的扣在怀里,他的衬衫全开了,唇上还是鲜润,脸最后俯到我耳边,呼吸不平的低着音,“栩栩,我真是快要疯了。”
我靠了他好一会儿,成琛帮我整理着衣服,过程中我就看着他。
眼镜在啃的时候就没了,但我依然能将他看的清楚。
不是具象的清楚,是一种感觉。
他的五官仿若都在布满棉花糖的白光中,甜丝丝儿的诱人。
我脑子还晕乎乎的,依然很热,心底深处居然有了种空旷感。
很莫名。
待我衣服妥当,成琛的眼就看向我,视线相对,无形中就漾满了小钩子。
看着看着,俩人的脸就更近了几分,他俯着脸,我跃跃欲试盯着他的唇,空气细微的静止,即将触碰到的刹那,我的脸被他捧起,唇齿一迎,敲门声再次响起,隔着门板,芳姐声音都透着饶命,“先生?子恒少爷过来了,他、他说很急啊!你一定要出面去看看!”
“……”
“……”
我和成琛像是被点穴,瞳孔中倒映着对方的脸。
默了几秒,我突的发出一记笑音。
成琛见我笑,就轻咬了下我的唇,“坏东西。”
我笑着别开脸,推了推他,想帮他系上衬衫的扣子,可手放上去,却贴着他的腰线慢慢的圈起,脸枕着那个栩字,“好了,我先放你一马,要早点回来啊。”
成琛没言语,闭上眼眸,由着我抱他,回应的只有嗵嗵嗵快速而又震天的心跳音。
二十分钟后,成琛牵着我的手下楼,面上已经是风平浪静。
咱不知道周子恒一个月能开多少工资,忙的手机不离耳,许是听筒那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周子恒一脸难言,不断的用纸巾擦拭着额头的汗,看到成琛才一脸得解救的样子迎上前,按住通话口朝着成琛小小声道,“老板,徐秘书那边催得紧,说您再不露面,三叔就要将集团旗下信业的股份……”
成琛眼神一过去,周子恒就适时闭了口,见成琛伸出手,就将手机递了过去,接过手机成琛就放到耳边,用粤语直接道,“三叔呢?我同佢讲。”
说话间,成琛便看向我,对着我笑了笑,抚了下我的脸颊,便带着周子恒出门了。
我送到门口,直到他们上了车,周子恒坐进副驾驶,成琛坐在后面,手机还一直放在耳边。
看我站在院子里,成琛紧着眉眼,手上还示意我回去,眼见车子启动,我原地踟蹰了一下,脑子一抽还是跑了上前,车子登时停稳,成琛降下车窗,眼神问询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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