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音隆隆,他吐出的音节很轻,几乎淹没在雷雨声中。
“你明知故问。”
我扯了扯唇角,“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六岁拜的师吧,那年我才两岁,所以,不在于我们相识的早与晚,而是从你和袁穷沾上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没有一丝丝的可能,即使没有成琛,我也不会和你谈恋爱。”
“那假如,我没有拜师呢?”
张君赫语气轻松道,“总该有机会吧。”
“没有。”
我说道,“无论你信不信,我今生,注定只会爱上那一个人,可能他与我所构想的爱人类型不同,他长得也不是我认为我会爱上的模样,他最初的个性可能也不讨我喜欢,但是,我就是会爱上他,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哪一个瞬间,我就爱上了,所以,根本没有假如。”
“……嘁。”
张君赫仍旧在笑,“梁栩栩你真的好狠,行吧,那……没事了!晚安。”
嘟——
那边挂断了。
我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他还真是喝多了?
被谁刺激到了?
没待我多想,门就被敲了敲。
“栩栩小姐,你洗完了吗?在跟谁说话啊。”
珍姐的声音响起,“需不需要我帮你吹吹头发?”
“哦,不用,朋友来了个电话,我还没洗呢!”
我应了声,“我这就进浴室里面了,珍姐,您先去休息吧!”
……花洒迎面浇下,终于冲淡了几分心头的烦闷。
吹干头发出来,卧室里没人,正想去书房找他,成琛就拎着医药箱进来了。
看了我一眼,便示意我坐到床边,他在我面前蹲身下去,看了看我的膝盖的伤口,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和药水,我说不清哪里慌,朝后面坐了坐,“其实不用擦药,就磕破点皮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成琛不言语,棉签沾着药水,轻轻地帮我涂抹膝盖,药水蛰到伤口,我嘶~了一声,成琛手上一顿,气息微沉,:“你跑得是有多急,很怕我死吗。”
“路滑嘛。”
我没好气道,“你轻一点。”
“要不要我帮你吹一下?”
成琛掀起眼,眸眼耀耀的对上我,“嗯?”
我脸的腾的就要着火,别开脸,“不需要。”
膝头忽的迎来一股温热的气,好像是某种开关,令我的毛孔都一瞬间酥酥发麻。
他吹得还慢悠悠,我放置在床边的手都不自觉的攥紧床单,差一点就有了膝跳反射。
想一脚给他蹬出去!
你吹什么吹!!
直到膝盖贴上了纱布,我才稍稍镇定,看向还蹲在身前的成琛,“你还没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成琛慢条斯理的收拾着医药箱,宽阔的脊背的线条透过睡衣布料若隐若现,气场却如同一头温顺的大猫,“梁栩栩小朋友呢,她阴气很重,因为阴气太重,恐怕不能生育,寿命也会缩短,三十岁之前吧,究竟会不会早死,要看她自己能不能一通乱武出作为,若是能起势,便会有一线生机。”
语落,成琛抬起脸冲我笑笑,“是这样吧。”
我微不可觉的呼出口气,还好,吓死我……
想法一出,面上我还一副惊讶的样子,“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里是梁栩栩的家,四处都有她生活过的痕迹,我收集几根发丝很简单,既然有很多话她都不愿意讲明白,我自然就要去找其他先生解解惑了。”
“你找的哪位先生?”
我好奇道,“是那位南先生吗?”
“嗯,我问过他。”
成琛不急不缓的扣上医药箱,“不过他两年前已经去世了,后来我又陆续求证了其他几位先生,他们烧了你的发丝,用一些我不便围观的方式,得出的结论都差不多,你的阴气会妨害到家里人,甚至会妨害到我的财产,如果你术法不能起势,阴到谷底就会死,性命堪忧的情况下,子嗣自然与你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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