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摸上脸,难不成我睡觉前没摘眼镜?!
脸上空空如也。
我神经兮兮的又看向床头柜,眼镜盒摆在上面,拿过来打开,里面折着一副丝边的眼镜。
记忆印入脑海,这眼镜是周子恒借我的,出了商场我回来好像就发烧了。
纯良给我吃了药,然后我做了很多乱八七糟的梦……
看了眼手机时间,才睡了一晚,现在还是上午。
诡异的是我居然神清气爽,眼神还好使上了!
难不成我还没睡醒?
仍旧是发烧状态?
掐了下大腿。
嘶~好疼!
摆弄着手里的眼镜,很轻,做工很精致,镜架里有小小的品牌logo。
拿过手机查了下,不禁吸了口凉气,我去,一副眼镜要不要这么贵?!
懵懵的起身,眼一转,被子上方有小小的红点,似被红墨水滴溅。
凑近闻了闻,是血。
我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呀?
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视力怎么还能瞬间恢复了呢?
走出房门,纯良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小老哥眉头紧蹙,很是入神。
我走到他身边一看,手机屏幕上是一篇新闻报道——
‘昨夜成海集团旗下辉文建材公司18号货仓突遭大火,幸而扑救及时未有人员伤亡,预计损失数百万,消防调查表示并非人为,怀疑是18号仓库电路出现……’
“姑?!”
纯良看到我还吓一跳,直接暗灭屏幕,“你咋不吱一声呢!”
我微微蹙眉:“成琛的建材公司昨晚发生火灾了?”
“你怎么还能……”
纯良发懵的朝我晃了晃手,“视力出现奇迹了?”
我打下他的手,猛地想到什么,“昨晚我梦到成琛了,他是不是真的过来了?”
并非我做的梦?
“啊?”
纯良傻了般,“你没梦到我爷来了啊。”
“师父怎么会来?”
“对呀,成大哥又怎么能来?”
纯良悻悻的,揣好手机,“他现在拖家带口的,晚上还要陪老婆孩子亲子时间呢,怎么能来看你?”
“那……”
我脑子里仍是一团毛线,“我眼睛怎么回事?被子上为什么会有血渍?你……”
说话间,我听到咕咕声响。
扭头就见厨房里有一只大公鸡,鸡还活着,被绑着腿拴在橱柜的扶手。
鸡冠子上血迹斑斑,见我看它还有些害怕的扑扇翅膀。
我走过去,瓷砖地面上也有很多滴溅的血点。
“沈纯良,这怎么回事?”
弄个公鸡干嘛?
“王奶奶给出的招儿。”
纯良跟上来,“昨天下午我看你烧的很厉害,不知道你要病几天,耽误回临海怎么办,我就给家里去了电话,王奶奶说弄点鸡冠血,还要我中指的血,挤出来混合到一起,给你嘴唇上涂抹点,能冲冲你的阴气,对你身体好,所以我给你吃完药就去了农贸市场,买了只大公鸡,往你嘴上抹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被子,不过这么一看,效果还是挺好的是吧。”
他抬起缠着创可贴的手指给我了看,“姑,你眼神都好了,下次发烧,我继续这么干。”
“干什么干!血能随便入口么,一但有禽流感呢,你给我送走得了!”
我直白的看他,“沈纯良,我感觉你在撒谎,你脸上写满了心事重重。”
“我能不心事重重吗,你昨天都……”
纯良闹心不已的挥挥手,“反正你要不信就给王奶奶去电话,看是不是她教的我这招,她说她知道你不喜欢这些旁门左道,还不让我跟你说,可你这冰雪聪明的我也瞒不住呀,算了,你自己去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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