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生死未卜的,不能许诺太久。
“哎呦栩栩,太谢谢你了。”
刘晓红抱着孩子就要朝我跪下。
“红姐!!”
我和纯良搀扶起她,“您千万不用客气,其实很多命好的孩子小时候都会多些磕碰,比如撞破了额头,脸上留了什么疤,即便外观看不出,命理上也属于破相,所谓破相之人必有大相,不破不立,长大后就会少很多磨难,会更加顺遂,您呀,就放平心态,浩然是很有福气的孩子,一定会健康成长,前途无量。”
“栩栩啊,有你这话姐就放心了。”
刘晓红把孩子给婆婆抱着,她攥了攥我的手,眼里还含着泪,“你真是姐的大恩人呀!”
“言重了。”
我宽慰了她一阵,女人多感性,遇事很容易动容。
对我来说,这也是一份无比珍贵的信任。
送我到院门口,刘晓红塞到我手里一封红包,“栩栩,真的不留下吃顿饭再走?”
“家里还有两位老人等着我和纯良呢。”
我接过红包也没推辞,捏了下是一千块,这事儿真得冲冲。
阳阳给我冰到了,回家我还得泡个澡。
道完谢我还看了看魏大娘家的方向,“红姐,大辉身体最近好点了吗?”
“老样子,天天吵吵腰腿疼。”
刘晓红叹了口气,“本来我是担心魏大娘身体不好,没成想,大辉倒是先出了事,魏大娘卖鸡的钱基本都拿出来给大辉看病了。”
我心里也是无奈,年初时大辉就开始不舒服,腰腿疼,别看他外表二十大几了,依然是小孩儿心性。
疼起来连哭带闹,魏大娘整不动他,就找刘晓红帮忙,晓红姐帮着弄到医院,拍完片说是啥腰椎间盘突出,吃了药也不见好,后来又去市里的医院看,诊断出是关节炎,虽说不要命,祖孙俩都遭了不少罪。
“红姐,你回去吧,我顺道去看看大辉,一会儿我就直接回镇远山了。”
“那行,你去吧,大辉那孩子老念叨你呢。”
刘晓红应着,“这是他现在腰腿疼了,老闹,先前他没毛病那阵儿啊,天天拿着花种到处撒,说是要帮你种花,可能是魏大娘跟他说过,栩栩喜欢种花,大辉就记住了,张口闭口都是要给栩栩妹妹种花,唉,你说老天爷也不开眼,大辉长得多好呀,白净清秀的小伙子,偏偏脑子烧坏了,愁死人。”
我没再接茬儿,驱车就去了魏奶奶家,大辉还在炕上躺着耍赖不喝药,见我进门倒是安静下来。
乖乖的喝了药,脸还抽着,“栩栩妹妹,你千万不要喝汤药,真的好苦。”
我笑了笑,从书包里找出棒棒糖递给他,“吃了糖就不苦了。”
大辉眼里一亮,却不敢接,看了看魏奶奶,得到奶奶的允许才欢天喜地的接过糖,“好吃,糖好吃。”
我见状就把书包里的糖果和巧克力都找了出来,来的匆忙,没有特意买什么,因为我和纯良经常进山,包里会装着些高热量的零食补充体力,偷偷塞到魏奶奶手里,我还做着口型,‘别让大辉看到,喝药后再给他。’
“栩栩,你自己留着……”
“魏奶奶!”
我握住她的手,:“您留着嘛。”
魏奶奶不好意思的笑笑,将糖果和巧克力锁到了抽屉里,我这边又和大辉聊了会儿,还考了他几个教过的生字,其实和他聊天是很心酸的,明是个大小伙子,能做我哥哥的人,一言一行却像个小孩儿。
由此可见,魏奶奶是有多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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