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紧张。”
我柔着声,“是这样,楚芸姐,我在给你破降的时候也间接了解到一些事,害你的主谋现在已经病情很重了,所以您不用去想这个人是谁,她绝对不会再去害您了。”
“所以栩栩你知道是谁联合小孙害我?”
季楚芸睁大眼,“这个主谋人是谁?”
“您一定要知道吗?”
我对着她的眼,“楚芸姐,我是破上降头才知道了这一层真相,在我看来,害您的主谋已经受到了惩罚,她命不久矣,但这个主谋的亲人恰好是我的好友,所以,我不想因为我的隐瞒,令这件事变成一个祸患,日后再被有心人利用讲出来加深您的仇恨,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的朋友并不知情,她是无辜的,我也想要保护好她,您懂我的意思吗?”
这事儿我也很纠结,但我通过握季楚芸手上的骨骼联合她的面相上看出,她骨头偏轻,妾命。
俗话说的外室。
面相也显示,她风尘气重,是那种很会靠男人吃饭的女人,有野心也有独特的手腕。
会大起,也能大落。
诚如现在她跌落在谷底,保不齐过几年她就能攀上谁再站起来。
对她而言,这辈子她可能都在挣个名分!
普通男人她瞧不上么。
被她瞧上的一般都……她想见光就很难跳出这个怪圈。
我看的则是她日后的大起,当她的很多东西再回来,难保她得知了真相后不去报复什么。
所以我选择坦诚,以免留下后患。
当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是我尽力了。
对视良久,季楚芸从我眼中读懂了一些晦涩,她牵了牵唇角,“我明白了,栩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永远都欠你,既然害我的主谋已经受到了惩罚,我愿意放下,只找小孙要说法,谢谢你,栩栩,这种事很难两全,站你的立场,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是不是?”
“楚芸姐,是我要谢谢你。”
她当真是个聪明人。
我无端松了口气,“谢谢您理解我。”
钟思彤在这件事里是无辜委屈者,她妈妈却为了给她出气背后去害了季楚芸,回头我救了季楚芸,还得想法子让季楚芸别去找钟思彤麻烦,谨防变成个恶性循环。
人活着不难。
藤蔓般交错牵扯的人情关系却是最令人头疼!
“栩栩,现在还要做什么吗?”
季楚芸看着我,“事情完了吧,我的命是不是已经保住了?”
她的命应该是保住了。
事情嘛……
“楚芸姐,今晚还有一场仗要打。”
“什么?”
我看向红布包裹并且用皮筋扎紧的铜牛,“我现在等的,就是这场仗。”
季楚芸这边的降头一破,张君赫师父那边率先会感受到痛苦,路数我还不清楚,推测是放鬼,所以我在和季楚芸聊天的档口也一直在静观其变。
“栩栩,那……”
哞~~!!
空气中突然传出了一声浑厚的牛叫。
季楚芸一个激灵,“什么声音?!!”
我盯着那个铜牛慢慢起身,只见包裹它的红布一点点的鼓起,不断的膨胀,似乎里面的铜牛正在吹气,心里也是惊讶,我去,这是什么东西?
铜牛活了?
袁穷那伙人怎么竟是搞旁门左道?
妈呀,看来我抓鱼没白舞弄红布,真来牛要斗了!
“纯良,扶季小姐下楼去客厅!”
我扶着季楚芸快速下床,送她到门口就交到包裹严实的纯良手里,“空出地方,这里交给我!”
哞~~!!!
牛叫声加大了几分,鼓起来的红布下甚至传出了哒哒声,那铜牛在划拉蹄子!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