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温温的,在他起伏心口,隔着薄薄的衬衫衣料,感受到了他快速的心跳。
“我指的是你不讲给我耳朵听。”
我执拗的看他,“从我们俩有约定的那天起,你都没有当面和我说过你喜欢我……”
除了醉酒的昨晚,以及他信纸上的话,在我们两个都清醒的时候,我真的不记得他有过告白。
对着我的眼,成琛没急着言语,深湖般的眸底却传达出复杂的情愫。
似徐徐展开了一本书,字里行间,皆是山高的压力,海水般难以言说的咸涩。
I,was,within,and,without。
我既是旁观者清又是当局者迷。
刹那间,我忽然就懂了,成琛的顾忌的是什么,他为什么在六年间一直和我保持距离。
即使我们有了约定,他也没有过多的去表达,除非他失控,他被我惹急了,其余时他都是处在个冷静自持等待的状态中。
我以为我不在乎,可是从未替成琛着想过,他是在乎的呀!
“栩栩,我总觉得没到时候……”
“现在可以。”
我颤着音看他,“成琛,我是大人了,我要听,你有多喜欢我?”
成琛眸底的清润再次化开,笑的冽艳而又凄然,微微自嘲,“知道你来了,怕你跑掉,拼命追来的喜欢,梁栩栩,沈栩栩,沈梁,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圈住他的腰,抬脸看他,分开了几天,总也看不够,“成琛,那你能原谅我任性吗?”
成琛没说话,被我抱着完全没有脾气,全身的冷气都已褪去,“我的栩栩什么时候错过?”
“成琛,我对你不好……”
“不,栩栩很好。”
成琛的声音很轻很轻,微俯着脸,唇擦着我的额头,“是我为你做的太少,沈叔曾和我说,如果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就要给与你全部的自由,我听了,我先前也以为,驱邪就是和虚拟力量所博弈,不会伤害到身体,但是那天我看到你脖子伤了,我才知道,我对你的关注太少,栩栩,是我不够好,我不够用心,我应当找人保护你,不该……”
“成琛!”
我打断他的话,双手捧住他的脸,“不要这样,你要听沈叔的话,否则我就……我就生气了。”
对当下的他,我不想任性的去说狠话,我自己也受不了。
成琛眉头微蹙,“栩栩……”
“你听我说!”
我认真道,“成琛,我愿意做你的未婚妻,但我也依然和你解除约定……哎!”
成琛箍着我腰际一紧,勒的我腰差点断了!
看着没?
他又急了!
总急。
一天哪那么大的火儿!
得亏我柔韧性比较好,还能上身后倾,双手执着的捧着他的脸,生怕他说出什么让我紧张的话,有些东西,对寻常女孩子来讲,很感动很感动,我也感动,但我情况不同呀!
我必须要表明立场,得让他知道,我和他交往的底线在哪!
无论我多么不管不顾,都必须把持住这份理智。
否则我才是真的害人不浅。
“成琛,我说的解除约定是不要两年后和你谈恋爱,我现在就要和你谈恋爱!!”
成琛眸光一闪,眼底的诧异惊喜纷沓而出,但深沉如他,深眸很快便将这些情愫收紧,转而流露出警惕,夹杂着细微的兴味儿,等待我口中的‘但是’。
我也的确如他所料,“但是成琛,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和以前一样,不能找人跟踪我,我功夫怎么样你是清楚的,自保没问题,听纯良说我昨晚一拳打的那陈总坐在地面上滑行,有这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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