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咕咕?”
我抓到重点,“珍姐,那老板娘没有直接报出婴儿的生辰八字吗?”
“肯定是说了,但八字这个东西做父母的也不会扯着嗓子讲呀。”
珍姐应道,“那老板娘听说自个儿孩子命好就很高兴,说八字的时候还是很谨慎的,店里人多,声音嘈杂,大家听到道士说婴儿是神仙转世都很好奇,就看老板娘和道士小声嘀咕半天,好像那道士说女孩儿有劫什么的……”
时间太久,珍姐拧着眉回忆,“最后老板娘送道士出门,这时候啊,我们夫人就上前了,提醒老板娘不要全信,好的信,不好的就一听一过,毕竟孩子是一张白纸,不能被谁的三言两语左右人生。”
我连连点头,谢文妤是真的不错。
“老板娘就说道士人好,而且这道士也没要钱,没留联系方式,看样子是真正的修行人,我家夫人就和老板娘聊了一会儿,其实我了解夫人,她主要是对胎记好奇,老板娘当时心情特别好,就说她家孩这孩子不光手臂有胎记,后脖颈也有胎记呢!”
珍姐啪的一拍手,“这处的胎记和我们夫人身上的就一模一样了,我们夫人就摸了摸婴儿的脸蛋儿,感叹有缘分,包子到了,我们就上车走了,回到京中,夫人就直接出國了,估摸着也就一星期,我们夫人脸上的红点就全消了,原来呀,那个婴儿就是我们夫人的贵人呀!”
我半张着嘴,所以,贵人是我?
珍姐感慨万千,“可惜我们夫人当时身心俱疲,也没心思回國再去找这个婴儿,沈大师那边也讲,这贵人气旺,夫人仅是承泽贵气,不用故意去找寻,茫茫人海,把一切交给缘分,夫人也就把这件事放下了,但是她后来一直很想回临海看看,只是身体不允许,病的很重,一直到她离开,也没再见到这个婴儿……”
看向我,珍姐还很遗憾,“我倒是前两年去临海打听过,包子铺早就拆迁了,那家老板好像是发达了,后来不知怎么又破产了,如果那个婴儿长大的话,应该也十八九岁了,唉,要是能再见到她一面就好了,那也是个顶有福气的孩子呀。”
“……珍姐,您见到了。”
这么说来,沈叔和我老早就有过交际,只是先生都是掐脉寻气,说白了,就是根据事主的状态判断哪个方位有旺她的贵气,再根据推算得出近一步的数据。
比如带海的城市和地名,那这‘贵人’是谁,具体形象,先生没有透视眼儿,猜不出来。
所以沈叔大概也想不到,后来找到他救命的倒霉鬼……
就是十八年前谢文妤的贵人!
我!!
珍姐一愣,“在哪了?”
“就是我。”
我苦笑的看她,“我家十八年前就是开早点包子铺的,叫大友包子铺,后来我爸又开了两家酒楼,栩福轩,六年前破产的,我是爸妈的老来子,小女儿,原名叫梁栩栩,后来才到了沈大师身边学道拜师,改换门庭。”
“啊呀!是大友包子铺!!”
珍姐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你居然就是那个婴儿!!”
吓我一跳!
模样跟要吃了我似的!
“是我,珍姐,只不过您家夫人摸过我脸这件事妈妈没跟我说过,道士在店里说我命好这事儿我知道……”
想想妈妈没当回事儿也很正常。
谁家婴儿被抱出去还没几个喜欢孩子的赞声可爱了?
“哎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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