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还在这眼巴巴的听,想找个理由去烦一烦成琛,旁边还一个不要脸的在大大方方的围观。
最后他就和我们俩说这个?
“我张君赫可不做糊弄人的事情,梁栩栩,你被成琛喜欢上完全是托了那胎记的福,因为成琛的妈妈后脖颈就是有一块相似的胎记,九十年代还有过报道,说他妈妈是天生的贵女,胎记便是福印,他妈妈对这胎记极其珍视,甚至背着身露出后颈留下过一张侧脸的油画,故意让画师突显她的后颈的胎记。”
张君赫淡着声,“给她妈妈作画的画师曾是美院的一位退休教授,也是画家,现年已经离世,这幅画作叫做美人印,很有名,看过的人都大为赞叹,后来被成天擎私藏,外界已经寻觅不到,恰好,我学画的老师是这里的一名学生,给我看过照片,成琛母亲的胎记就是和你一模一样!”
“……”
意思是,因为我长了和他妈妈一样的胎记,成琛才对我印象深刻的?
默了两秒,我微微蹙眉,“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这你就得听听成琛亲妈的故事了!”
张君赫呵了一声,“成家早年是港城的富商,成天擎为了打开内地市场,八十年代到这边打拼,可是这边条框规矩多,就算是给了港城商人一部分优惠,成天擎还是束手束脚,这时候呢,他遇到了一个帮助他迅速拓展了商业版图的女人,就是成琛的亲生母亲,谢文妤,谢家当时在京中是绝对的大户,实力雄厚,他们二人的结合,可谓互相成就,这才有了后来的成海集团。”
“然后呢?”
我听得云里雾里,“成琛妈妈不是早就过世了?”
“听说是病逝,事实呢?”
张君赫感慨道,“据传谢文妤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温婉柔和,气质非常,可惜那时候的媒体报道覆盖率不高,我也没找到太多资料,但是成天擎的花边可不少,这位成董事长,在名利双收后,慢慢暴露出一些本性,经常会有和其他女人出入酒会,相传还有女人私下找了术士陷害谢文妤,妄图坐上正妻之位,不过谢文妤吉人自有天相,那女人最后没有得手罢了。”
我拧起眉,“你这些怎么查到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成天擎在事业上是成功的,感情呢,烂到一塌糊涂,成琛和他父亲的关系一直不融洽,大概率也是因为自己的亲生母亲太过委屈,成琛对他父亲心怀芥蒂。”
张君赫应道,“不过成天擎在退位前可谓风光无限,功名利禄全有了,能查到的就是成琛母亲病逝,成老总又风风光光的娶了一位新妻。”
我垂下眼,这倒是知道,成琛的后妈不就住在我那时候的隔壁病房么。
“如果成琛没有说喜欢你,没有在意你,很多事我还牵不到一起,但是梁栩栩,他因为一个胎记就大张旗鼓的找寻你,说明他喜欢的不是你,而是你的胎记,换言之,他太过思念自己的母亲!”
张君赫言语犀利起来,“成天擎的花边从九十年代初就出来了,女人层出不穷,这说明他和谢文妤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谢文妤大抵是顾忌千金贵女的颜面,并未和成天擎离婚,而是以身体不好为由,早早就去到了国外。”
“成琛小时候也在国外念书吧,这就表示他和母亲相依为命,不定看他母亲哭了多少次,听了多少抱怨,后来他回国,没几年他妈妈便去世,他爸爸娶新妻,看似光鲜的贵胄家庭,背后得有多少糟烂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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