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哭了?”
我瞪向他,才发觉眼前模糊,一摸真出眼泪了,赶忙擦了擦,“我没哭。”
“服你了,你惨!你惨到令人发指行了吧!”
张君赫一脸无语的站我身前,从兜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对着自己头发就割下一绺,放入纸巾里,见我惊讶,他直接扯下我两根头发,我哎了一声,就见他将刀刃在中指指腹又是一割,挤出血润混合到头发上,最后燃起一道符咒,嘴里无声的呢喃,烧完用纸巾接住纸灰,包好后递给我,“日后我只要害你,但凡起一点坏念头,这包东西就会自燃,无毒无害无副作用,完完全全的用来监督我会不会两面三刀,在你背后捣鬼,你看我这诚意够了吧。”
我看着那包东西不接,嘟囔道,“谁知道是真的还假的。”
张君赫气一沉,拿着水果刀直接抵上了我的脖子,刀刃还没等触碰到我皮肤,纸包就微微的泛起橘光,好像里面包的不是血和头发,而是一个小灯泡。
“哎呀,亮了!”
我惊喜的拿过来,“这是什么术啊,你这……”
对上张君赫的眼,我抿了抿唇角,“谢了。”
“好了?”
他坐到我旁边,探头看了看我的脸,压低声,“不哭了?”
“我才没哭。”
我摆弄着小纸包,手指触碰上会有不适感,但脑子里居然浮现了一些步骤,这是巫蛊之术,正常可以用蛊虫将这包东西吃了,下到身体里,感觉会更灵敏,但那样就起了牵连的效果,他疼我疼,极易窥探到对方的隐私,张君赫单用咒门加持,就变成了他口中的无毒无害无副作用,可以起到简单的监督之用,用心倒是真诚。
“是,你没哭,单纯的悲惨折磨我而已。”
张君赫摇头,“梁栩栩,你倒不如给我个痛快的,这样活着太遭罪了。”
对于张君赫这种人我发现真的很难看透,你觉得他不是好人的时候,他把诚意双手托着送了出来,你稍微放下了一点点顾虑,他又开始不正经,处事态度和他日常作风一样吊儿郎当。
我嘁笑出声,“张君赫,你再这样就没意思了,说实话,你喜欢我吗?”
“喜欢呀,美女谁不喜欢!”
张君赫劲劲儿的,“在电梯里,我知道那个戴口罩的小子是你们殡仪馆的司仪,我私下去过那么多次,谁对你有意思我一清二楚,但是我希望他能传话给你,这样,你好陪我演演戏,咱俩开心一天算一天。”
“怎么个开心一天算一天?”
“就是你做我一天女朋友呀。”
张君赫笑的兴味儿,“一天就行。”
“……”
我呵呵了。
无语的看他,“你直接说做你一次女朋友得了呗。”
还一天?
“哈哈哈!”
张君赫绷不住笑,“梁栩栩,你说对了一部分,但哥的一天,绝不会一次!”
不愧是要做牙医的人,露出来的牙齿整齐又洁白,笑起来真挺治愈。
如此,我倒是明白了一点点他的心理,对我么,无外乎就是想做点自己亏不着的事儿,上升不到感情那块去,但既然聊到这了,我试探的多问一句,“你就不怕,我真的喜欢上你,赖上你一辈子?”
“你能吗?”
张君赫嗤笑,“梁栩栩,你不能,至少眼下你不能,另外,就算有天你爱上我了,咱们俩谁也别和谁说一辈子,俗,就论天处,什么时候做烦了,什么时候拉倒,我这人很专一的,就是喜欢美女,大美女,依照你的程度,我能忍到四十岁,再老点哥就吃不消了,还要再加一条,前提是你得有命格,否则哥也就愿意拥有你一天,长期的话,哥对你这妨害吃不消,连牌都不能打了,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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