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地笑着没动,没敢离太近,感觉有点玩火,但是他有些瞬间,真的很撩我。
曾经我一直以为,有些词是形容女人的,比如性感,比如妖冶,但是看到成琛我才知道,有些吸引力,不是说这个人长得多么的绝色,而是沁在他骨子里的东西,一眸一笑,如同刀尖上的玫瑰,铁水涌汤的热气,刚冽而又艳丽。
目送着成琛车子离开,纯良木木的站我旁边,“姑,我理解你第一次上路,难免紧张,开慢点可以,就是咱下次能不能别一档出溜,十分钟的路你出溜了差点半小时,周大哥在后面跟车都要笑疯了。”
“一档吗?”
我看向纯良,“我觉得已经快到要飞起来了。”
纯良脸一别,“我明天就去考驾照,这么下去我也得疯啊。”
我嘁了声,扭头就要进殡仪馆,纯良又看向我,“不过栩栩,成大哥这情分有点大了吧,你说这车送来了,咱不开吧,驳人面子,开吧,我心理上又不得劲儿,你俩这还没名没份的收人这老大礼算怎么回事儿?你说,这要这么搞?这样吧,等我爷出关了,我朝我爷把他那块檀香木要来,你回头送给成大哥,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他说起这些是认认真真。
靠谱小伙啊。
“纯良,你又要姑姑佩服了几层!”
“我说错了吗?”
纯良蹙眉,“无功不受禄呀!是,成大哥喜欢你,可你俩还没关系呢,现实和虚幻要区分清楚,不能飘了,我们既然开了这车,更得把持住自身。”
看!
还得是我大侄儿!
我拍拍他的手臂,:“放心吧,我有办法去回报成琛,不过你别惦记我师父的东西,檀香木是他宝贝,咱不能让师父去忍痛割爱!”
没必要。
“你怎么回报?”
纯良挑眉,“给他生一个孩子?”
“滚。”
我呲了他一句,凑到他耳边一阵嘀咕,纯良睁大眼,“你能行?京中有多少块要开发的地皮你知道?”
“周子恒知道啊。”
我下颌一抬,“只要洪梅姐的朋友回京中一来电话,咱们去处理那个活的时候,我就顺便就把这事儿给办了,姑姑我这叫学以致用,你说能不能还起这车子的情分了。”
“可以,不愧是我姑姑啊!”
纯良叹了一声,朝着殡仪馆一挥手,“出发!老少爷们做好准备!我们靠哭活起家的雌雄双煞马上就要横扫江湖了!哎~那大烟筒是干啥的?炼人的啊。”
“沈纯良,我再次警告你,再提双煞我急啊!”
铃铃铃~
拿出手机一看,我直接挂断,铃声又响,我不耐烦的接起,“你干嘛。”
“车不错啊,你是被成琛包的吗?”
我持着手机回头,就见张君赫在马路的对面,他一身机车服,骑跨在重型摩托上,单腿支着,手肘搭着头盔,脸冲着我还在淡笑,:“梁栩栩,够有活的,要不要和我试试,我也可以送你车。”
“那是……张君赫?”
纯良看着他眉头一紧,“栩栩,你没和成大哥提张君赫的事儿啊。”
“提他做什么?”
不提他成琛完全不会在意,提了成琛反而会觉得我和张君赫怎么着了。
委婉说几句就行了呗。
“纯良。”
我轻轻音,下颌朝着张君赫一送,“你弹弓呢。”
纯良一愣,当即笑了,手冲后腰一掏,从门口的花坛里捡起一颗石头子对张君赫就比划上了,“打哪!”
……
“手捧一炷香啊,香烟升九天,大门挂碎纸,二门挂白幡~爸爸你归天去啊,女儿我泪难干~”
跪在殡仪馆的遗体告别厅里,我哭得一脸悲怆,“哭呀吗哭七关啊,哭到了头一关,头一关是望乡关,爸爸你回头望家园~灵魂冲天去啊~家人泪涟涟~要想再见面,除非梦里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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