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穷又放出来一个嘿!
够狠的。
想着,我慢慢的背过手,被追杀了这么多年,我特么睡觉都在枕头底下放符纸,出门在外的,能不做好预备么,后腰贴身的长T恤上,每一件里侧都被我缝好小兜,就为了装好符纸,其实装后屁兜里也行,但多少有点不尊重,裤兜要是没符的情况下,我后腰T恤里的就能用上了!
以备不时之需。
当然这‘不时之需’只能天凉的时候备,夏天穿的少,后腰再缝兜的话有点难看,所以我只给打底的长袖T恤缝,外面穿上黑运动服外套就看不出来了,咋说都是女孩子,爱美。
多说一句,不要以为道家的符纸都是批发来的,道士一洒一堆,不要钱似的往外甩,其实都是自己在家一张张画的,画之前还要净身净手,笔墨朱砂都是敕过得,当日燃香茹素,出去咔咔洒时心里也疼!
许是见我反应不大,画上的少女感觉光转眼珠子不够,嘴巴也慢慢的张开,“梁栩栩,你个小阴人,胆子够大的,居然不回到沈万通身边……”
“我为什么要回呢。”
我对着她的眼,手从后腰摸出符纸,又一点点抠开和符纸放在一起的塑封小袋子。
小袋子只比大拇指的指甲大一点,里面装的是磷,没打火机的时候,这一点随身携带的磷就会派上用场,经过我在家坚持不懈的练习,已经能做到单手在背后就能抠开袋子,并且在指腹抹匀燃火了。
道家的很多功夫,真是用汗水一点一滴换来的。
回头看看,我小时候的武术一点没白练,一拳一脚,愣是将踏道的后路铺出来了!
“你不回去是想死的快点吗?”
农庄少女笑起,特诡异,一幅画,只有眼睛和嘴唇子会动凸起,其它还是油彩,说的时候还带表情,“小阴人,你未免太自信了!”
哒!
我手上一个响指。
火光乍起。
燃起符纸就我咬破中指,气息涌涌,“霹雳一声,敕召天兵五凶七煞,破灭身形!!”
画上的眼珠子刚要瞪圆,我抬手一巴掌就上去了,“灭!!”
拍蚊子似的!
啪叽!!
“啊!!”
农庄少女顿时传出哀嚎!
我控制着表情没咧嘴,掌心一片粘腻……
爆浆般的触感。
骂人时常说,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球踩!
如今我一巴掌拍爆了眼球,那感觉,恶心吧啦中,莫名带有点小痛快。
跟变态耗久了,心理多少也有点不正常。
再看向画,少女本应该被我拍爆的眼珠子还好好的在花布上,笑的也是温婉如初,只是她眼睛的位置上糊了一层纸灰,貌似是脏了。
我吹了两下,纸灰散出一股腐朽的死灰味儿。
好在画干净了,咱住一次院,玩火已经很不好了,再给人画弄脏,也太不讲究了。
“吓唬我,我正好当球拍。”
嘴里念叨着,我看向掌心干涸的纸灰,拍下的一刹那是黏糊的,但很快就会现出原形。
这么一看,纸人的能耐也不是很大,能被我一巴掌灭了。
为啥那晚在雨里,我打出符纸却推不到纸人身上?
琢磨了一会儿,我明白了,那个纸人食过血,能力会大一点,这个爆破后也没见到红,仅是简单的纸人耳听报,沉下口气,我走到洗手间去洗手,看来袁穷是弄了很多纸人,一直要盯着我,没事儿,来一个我弄一个,来两个我弄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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