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嘶了口气,脑子里不停往外蹦着东西,:“钱大哥,你拿东西擦过这箱子吗?就是像给汽车打蜡那样给箱子做过保养吗?”
“没有。”
钱大哥摇头,“古董嘛,整新了还是古董了么,箱子搬回来后我就用干毛巾擦了擦灰,然后就摆在衣柜上了。”
我哦了声,继续问,“那你女儿是什么病?住多久医院了?”
直觉告诉我,钱大哥女儿生病和箱子有关!
“发烧。”
钱大哥叹了口气,“最近我给她报了几个补习班,可能是学习累着了,压力大,天天跟我说做噩梦,我也没当回事,半个月前发烧了,断断续续的不爱好,在医院一直住着查病根儿,我们家里人轮班去照顾,我怀疑是县医院水平不行,抽了好几管子血呀,啥也没查出来,我正打算把工作安排安排,后天带孩子去大城市医院瞧瞧呢!”
跟我早前的‘怪病’路子很像啊!
我沉下口气,弯身仔细端详着箱子,隐约在箱子漆黑的表皮发现了深色的污渍,这箱子太黑了,污渍看不清本色,我用手一摸,指腹却有电流划过,像被针尖狠扎了一下,我吃痛的弹开手,脑中当即浮出数据,“血……这是血……”
“有血吗?”
钱大哥也躬身仔细看了看,“啊,好像是有,这箱子在农村老房子放很久了,从我小时候有印象起,它就压在仓房,直到我们全家搬来县里,这箱子得在仓房放十多年没人管了,有老鼠啥的被咬死留下血迹很正常,这回是我妈回老家才把它搬回来,看它算是个古董,才准备留着找明白人估估价,看值不值钱。”
成琛面无表情的走近,“如果有耗子,能留下血,怎么箱子没被磕坏。”
对啊!
他道出我心里的疑惑,木料很容易受潮被磕,箱子更容易被蛇鼠絮窝,可这口箱子除了铜锁能看出年头老点,其余的完好无损,甚至油光锃亮,钱大哥还说他没保养过,这就很不科学了呀!
“可能是箱子质量好?”
钱大哥被问愣了,“老物件都用料足嘛,但凡它坏了,被磕了,我妈也不能费劲儿给搬回来,但这不是重点吧,小姑娘,我们主要想知道,糖葫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箱子里面,究竟是谁放进去的。”
铃铃铃~~
成琛刚要启唇,手机铃声就打断了他要出口的话,我本能的摸向自己羽绒服外兜,却见成琛拿出手机,垂眸看了下来电人接起,“怎么,人都找来了吗。”
见我们都看向他,成琛用眼神示意我们继续聊,他接着电话朝着院里走去。
“小姑娘,你看这事儿……”
钱大哥求解一般的又看向我,成琛这一离开我真有点没底,但对着钱大哥的眼,我仍旧道出疑惑,“钱大哥,我问一下,你女儿是不是在这口箱子搬进卧室后就开始生病的?”
“这个……”
钱大哥拧起眉,“好像是那几天,小先生,你觉得我女儿发烧和箱子有关系?”
我琢磨了几秒,看向钱大哥的媳妇儿,“大嫂,我问你两个问题,你别怪我没礼貌,那个,你先前流过产吗?或是,你们家夭折过小男孩儿吗?”
“没有!”
钱大哥摆手,“我媳妇儿头胎就生了!”
“我就生了晶晶一个女儿!”
钱大嫂也赶忙道,:“怀了就生了,咱嫁人时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洪亮心知肚明,绝对没有啥别的事儿!”
“大嫂你别急,我就是问问,这是程序,排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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