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喽!!”
红英姐一拍手,:“咱不能干缺心眼的事儿,一天竟是合计付出了,遇到白眼狼了咋办,男人稀罕你的时候这好那好,要是不稀罕你了,那可不是物,恨不得一脚给你踢到阎王爷那,死的越远越好!”
说起这些红英姐就异常激动,精力极其旺盛。
我一头黑线,实在不感兴趣,就拎着药告辞,秀丽姐送我到店门口,关上店门才轻声道,“栩栩,你还小,好好学习才是正事,英姐是离婚了,自个儿带着孩子过,挺不容易,所以她看谁要找对象都会多讲两句,你不用听这些。”
离婚了?
脑子很不在频率的一动……
破。
这就属于破!
我跟红英姐交往就没大事了。
她不怕被我的霉运所连累。
我看向秀丽姐,“姐,你从小没生过啥大病吧,父母是不是都特别好,生活的很幸福吧。”
“胳膊骨折过一回算不。”
秀丽姐苦笑,“我刚才还在屋里说,我要彩礼是给我叔,就是我叔给我带大的,我爸妈走的早,车祸,他俩护着我,我才没死成,就胳膊折了,只是那时候我才五六岁,具体的记不清了,就记得疼,很疼,我叔给我带回家,从那以后,我就把我叔当成爸爸,前两年我婶子生病走了,我就来帮着看店了,你要说我幸不幸福,我不知道,遇到我叔,算幸福吧。”
啊。
秀丽姐也属于‘破’了。
对她的遭遇我很同情,问的‘点’也只有自己知道。
用纯良的话讲,跟我玩的都不能是正常人。
要么特别好的命,不怕我克,反过来能照耀到我。
要么就跟我差不多,在谷底摸爬滚打过,时运已经被盖过章,没有啥再下降的空间了。
不过还是要等我花瓣吃完,借来的外气彻底融合,交往才能无碍。
我很喜欢秀丽姐,我妈妈名叫秀玉,我姐叫文丽,秀丽正好把她俩的名字都包涵了。
特别亲切。
我不想跟她拉开距离。
“栩栩,其实我对你是有私心的。”
秀丽姐握了握我的手,“你是学本事的,姐够不到沈大师那样的能人,想叫你给看看,姐啥时候能找到好对象,我不想离开镇远山,我叔没自己的儿女,我得给他养老,这个人啊,最好活络点,我叔好歹做生意的,不太喜欢闷得性格,你看看,能打一卦不?”
“我打卦还不准。”
我看着她,:“秀丽姐,我最近还在观香,得香观好了,才能有慧根解卦。”
开悟后我会打卦,经常拿纯良练手,一直不准。
按照书上的卦词,我说他今日大顺,纯良晚上赖唧唧的回来,说班级小考,他做个弊还被逮了,站了两节课,丢老人了,哪里顺?
反复几次后,我发现了慧根的重要性。
正如沈叔所言,悟性就是打开学习的机关,慧根决定你是否拥有预测能力。
一个是入门的钥匙,一个是能走多高的台阶。
做先生,二者缺一不可。
大胡子就是觉得我不行,才会瞧不起我。
秀丽姐冲我笑笑,“栩栩,姐不急,你心里有这事儿就成,我特别看好你。”
“谢谢你秀丽姐。”
时候不早了,我挥挥手离开。
顺着大路朝山上走,下完雪路很滑,我走的不快,扣着帽子,手插在羽绒服兜里,装药的塑料袋子挂在手腕上,过了一个小马路,斜对面的路边忽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梁栩栩!”
我看过去,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色发黑,五官普通到让人转眼就能忘,身形很高,很瘦,见我望向他,他就笑了,嘴唇子很红,映衬着那牙就特别白,“你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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