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绷着一口气,说啊!
关键地方呢!
卡壳干哈!
我没按暂停!!
许是沈叔在那屋发动了眼神攻势,大胡子话锋一转,“师叔啊,我想要白泽学你的摄雷术法也是为你好,您说您这把年纪,不把术法传出去,那就只能带进棺材里,看看你身边吧,还有个像样的徒弟吗,您一把老骨头啦,周身反噬,还能再教出一个吴问吗!”
谁?
我神经兮兮的听着,吴问?
沈叔的徒弟?
“师叔,我跟你不一样,我有白泽,只要他杀了青龙,日后便前路光明,无人可挡。”
大胡子冷笑出声,“可是师叔您呢,奈何您有通天的术法,这辈子,你也洗刷不掉邪师的名头,你活到现在是面目全非,令那些正门道师不屑,死后也入不了轮回,要在下面受刀割剜心之苦,没人替你积善扬名,指望你那个不太灵光的孙子更是死路一条,师叔啊,您的下场必然比我要惨,恐怕您魂归之时,披麻者都不过区区一指。”
我的愤怒升腾而起!
握住拳,我刚想冲出去,就听沈叔接道,“我有多惨不知道,起码我能确定会死到你后头,看你面相,已然大限将至,自求多福吧。”
“沈万通!”
“你闭嘴!!”
大胡子对着沈叔还要来劲,我冲出去就对着他屁股一踹,“不许对沈叔不敬!!”
叫谁名字呢!
沈万通是你叫的?
倒霉催的!
当在你自己家呢。
大胡子一愣,被我猝不及防的一踹还打了个趔趄,回身看到我就无限恼火,大概几十年没被人像三孙子这样踹过了,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以及匪夷,回过味儿更是连胡子都散出尴尬和耻辱,“你这个丫头片子,居、居然敢踢我?!”
“踢啦!怎么地!!”
我一看他没摔就后悔为啥不先出拳,“我还要揍你呢!!”
没等我撸起袖子,顿觉火花一闪,身前当即升腾起黑色雾气,雷声隐隐,耳膜都跟着刺痛!
我还想打他,手却根本就抬不起来,脑仁子嗡嗡炸响,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头疼的似要炸裂!
“你跟个孩子撒什么野!!”
沈叔一声厉喝,“破!!”
我看不清沈叔做了什么,只听‘哗啦’!玻璃炸响,冷风倏进,身前的黑雾顿时消散!
大胡子脸一侧,当即喷出了一口黑色的血!
雷声一消,我踉跄的晃了两步,脚下嘎巴一声,刚觉得舒服点,人中痒痒的,手上一摸,流鼻血了……
哎呦我去!
真头回见识到术法的威力。
他俩咋出手的不知道,我是被冲到了!
心跳砰砰加速,那滋味儿就好像坐飞机作死开了窗,气压上来就给你甩起响亮的耳光,你刚感觉要挂,身旁的人动作飞速的将窗户给关上了,被救了一命,就剩脸疼了。
沈叔倒是面不改色,看向我轻声询问,“你还好吗。”
“没事。”
我心有余悸的摆摆手,还成,被救得很及时,就是鼻血汹涌点,一时半会儿有点止不住,我只能去到厨房,拧开水龙头洗了洗脸,不然这血都要流到前胸,瞅着太吓人。
洗干净脸后我找了纸巾塞住鼻孔,回到屋内仰脸拍起额头。
至于为啥要拍额头,不知道,我妈说这样鼻血能止的快点。
“师父!!”
酒窝男人听到声音冲进来,搀扶着大胡子,“发生什么事了?”
“切磋道法而已。”
大胡子嘴还很硬,“白泽,这里没你的事,先出去。”
酒窝男人,不是,白泽只能点头,看了眼在还在那狂拍脑门的我,抬脚去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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