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他就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讲这个,不等于把老底儿掀开给我看了呀!
他笑了笑,“如果我死了,你更得要好好活下去。”
“不会的!”
我急的跺脚,“您不会死的!那个术士才该死!!”
说着,我想起重点,“沈叔,您和偷我命格的术士很熟吧。”
沈万通嗯了一声。
“有多熟?”
“他叫什么名字?”
“没住处吗?”
我连连发问,心里急着,“人为什么会变成猫?是什么幻术吗?”
“梁栩栩,你遇到的东西,要么是他的同伙,要么,是他养出来的邪祟,若是没死,还会再来,你日后自然就会清楚。”
沈万通恢复平静,平着声儿道:“至于那术士,我和他多熟,没必要和你解释,你只要记住正邪不两立,诚如你哥哥所言,你住在这儿,只是我的事主,是客人,我需要负责的是你的安危,尽可能的帮助你拿回失去的东西,其余的,我跟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你能做什么呢?”
“如果我不是客人了呢?”
我看了眼他吐了血的药碗,“我做了您的徒弟,您是不是就没必要在瞒着我什么了?”
依我现在的年岁,很多事儿大人都不愿意详细给我说什么。
就像我爸爸,即便我什么都一清二楚了,可你要是问起他家里的事情,他还是在和稀泥。
理所应当的认为你太小了,多知道不如少知道,你什么都解决不了!
可这不代表我就没有知情权了!
瞒瞒瞒!
瞒到我最后一个知道,我就舒服了吗?
不,我更难受!
我已经有是非观和思考能力了。
就像二哥莫名其妙的让我去学道,如果我不愿意,哪怕他说出朵花来,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沈万通笑了,“你还没死心?”
“您需要徒弟啊!”
我说着,“您讲您老了,需要有人将您的本事发扬光大!”
沈万通拿出书,慢悠悠的翻着页,“有志又给你上课了?”
“这回是我自己的决定。”
我满眼认真,“沈叔,我先前的确没想过做先生,因为我家里没人做这个,我三姑也仅仅是信佛懂些门道而已,我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也想着,这是不是骗人的行当,像我妈遇到的黄道士,他说我命好,我妈就很高兴,我想,如果我做道士,看到谁家的孩子,也会说这个孩子命好,上来说人家命坏,那叫嘴上无德,不是找揍吗?”
说到这我算明白为啥说不要随便算命了,玩一玩当娱乐也就罢了,一但是当真的,对这些笃信不疑的,再碰到个不咋滴的先生,上来说你孩子这不好那不好,膈应谁呢。
父母心正点还成,一笑而过,要是多疑多虑了,日后遇到啥倒霉事儿都得赖孩子头上。
孩子上哪说理?
啥也没干呢,一身是非就来了。
那就是我成长路线的反面教材啊!
沈万通低笑,“你倒是会来事儿。”
“这是我真实想法。”
我的词汇量还不够,不会出口成章,只能按造心理的想法尽量描述表达,“沈叔,我是九月初发烧,才接触了这些事,因为我是你们眼中的病人,是小孩子,只能被我爸爸领着到处去求医问药,找高手保命,最后,找到了你,但是刚才在山下……”
缓了口气,我抬起还有红道子的手,“我一拳打走了那个猫人,还想一拳打走周天丽,可她太厉害了,我打完她手腕就好疼,是我用您交待的方法,观师默相,才能一下拧断她的手臂,再几拳,打破那些乌云!沈叔,我真的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我力气可以这么大!很神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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