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些应该没有问题。”迟宴点头。
拜祭完王慧茹,宋宁馨就带着人就去岑江港,天气越发的冷了,到了海边那是比北方还冷很多,风像刀割子一样,走在路上都能听到虎啸一样的声音,吹在人的脸上,身上,就算是穿着衣服,这风仿佛还能穿透进去。
好在躲进船舱,这样的情况好上不少。不过宋宁馨此时发现迟宴的脸变得煞白。
“你这都已经坐了几次船了,怎么还这样?”宋宁馨擦着迟宴额头的冷汗。还是有些心疼的。
“没事,没事,还是坐的少,要是常常坐船就不会如此。”
“明明坐船比坐马车舒服多了,你坐马车骑马都没事,怎么坐船反应这么大?”宋宁馨顺手就剥了一个桔子,掰下来一片塞进了迟宴的嘴巴里,你吃吃桔子,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迟宴却是拿过了宋宁馨手中的橘子皮,塞到了鼻孔里:“我感觉还是这个管用。”
看到迟宴鼻子顶着两块卷起来的橘子皮,模样甚是滑稽,宋宁馨就了乐得不行。
等到天黑的时候,船总算是到了岑江港。
宋宁馨这次过来,并没有提前写信,所以这边的人都还不知道这件事,虽然是冬天,不过码头上也还是人来人往的非常的热闹,反而是到了街上要冷清很多,宋宁馨几人来到这家的茶楼,这才发现茶楼里面门可罗雀,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里面听说书,正以为这是天气的关系,谁知道对面一家店里传来了满堂的喝彩,而对面的门关着,但宋宁馨透过这西洋的门窗看到里面人影绰绰。
抬头再一看,上面写着吉祥茶楼四个字。
店里的掌柜见到宋宁馨回来,连忙迎了上来:“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对面的茶楼什么时候开的?”
“小姐,对面茶楼的事情您不知吗?”
“你们没有人写信过来我如何知道的?”宋宁馨皱眉。不但是宋宁馨就算是迟宴都感觉有些不对劲。
“三个月前对面开了这家吉祥茶楼,然后里面请来了唱戏的戏班子,曲目更是层出不穷,咱们的生意就开始一落千丈了。我感觉不对,两个月前就写信给您和王管事,但你们都没有回复。”
“你把信送去什么地方了?”宋宁馨皱眉。
“沙陇县,大少爷不是在沙陇县当官吗?您不是也说是一起过去的?还有顺管事也是。”
宋宁馨只觉得一个头比两个大,王顺这些年宋宁馨都在让他处理棉花粮食这些事,岑江港这边以为稳定了宋宁馨就让他半年来结一次账,谁曾想出了这样纰漏,而最近这段时间大哥和她都去了京城,难怪这信就没有送到他们手里,就算是沙陇县那边把信转寄到京城,现在也是送不过去。
咱们先进去再说。
宋宁馨决定先了解一下情况,掌柜这才注意到宋宁馨和迟宴一行人可还没有进门,连忙将人迎了进去。
这时候胡秀才也过来了,他一脸的颓败:“对不起,小姐,我让你失望了,我,我也只能向您请辞了,我说书的能力不够,所以才会被对面的戏曲班子给比下去。”
“你也别着急,这和你没有关系。对了,掌柜的,我记得对面以前是个酒馆,什么时候变成茶楼了?”
“小姐,对面老板也就半年前换的,当时咱们也没有太在意,等到三个月前这个招牌挂上来,我们才知道对面这也是做茶楼生意的,前面一个月他们找了说书的,但没有比过我们,结果两个月前就找了戏班子搭台唱戏,然后生意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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