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这是这家的袋子。”边上还有吃瓜群众附和。
“那也不能代表这是我家的板栗。”宋墨皱起眉头。“陈记有一个铜板三斤的坏板栗购买,你不会是从陈记过来讹诈的吧!”
“你有什么证据?我可是刚刚从你家购买来板栗的。”他把板栗拿出来。两种板栗一模一样,根本无法分辨。
“我家板栗还是和陈记有区别的,为了板栗入味,和好剥,一般都会在板栗的屁股后面划一个口子,陈记划的是十字,我当初就怕别人购买了陈记的坏果冒充我家的,我就在我家的板栗背后划了一个米子形,客人,你看一下,你这个板栗分明就是十字不是米字不是我家的板栗。”宋墨拿出自家的板栗和王全拿过来的板栗做对比。
“你这人怎么这么可恶?人家做小本营生不容易,你怎么能用这种办法来讹诈呢?”边上的人一看果然如宋墨说的那样,纷纷就指责起了王全。
“年纪轻轻不学好,宋墨你快让他赔偿。”边上别的摊位的老板也都纷纷出来。
“赔什么赔,我看直接报官,让他去监狱里面反省反省,省的以后还来害人。”
边上的人群起激愤,王全却依旧一派自如表情,没有一点尴尬的。
见到王全连一点慌张都没有,宋墨反而感觉奇怪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位客人,只要你认个错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我也不想闹到官府上。”宋墨故作大度的开口,一边看着王全和周围人的反应。
“宋墨,你也真是太好了,这种人不给点教训以后还会来的,你这是放虎归山。”
边上的人继续劝。
“是呀,宋墨,不能轻易放过这种人,咱们做点小生意多不容易,上次那些人来闹,你都没有追究,现在还有人来闹,他们就是看你好欺负才这样的。”
“这个小兄弟是初犯,我看不如这样算了。小兄弟陈记是我师傅,他的坏果都是卖给主猪吃的,而我家坏果都早就挑出来给我家的猪吃了,所以我家的板栗是不存在坏果的。”宋墨笑着对王全开口,同时说明了他这边是不可能有坏果的。因为在炒之前,他已经把坏果给挑了出来。
“你既然认得出坏果并且早就挑出来给猪吃了,为什么还骗我说进来的果子都是坏果?为什么当初别人拿着坏果来索赔你二话不说的都赔钱了?让我知道咱们的生意做不下去,让我相信你以后不会做炒板栗的生意?”
宋青山咬牙切齿的出现在宋墨的面前。
他们两个是同村同族,所以宋青山从来没有怀疑过宋墨的话。而现在才知道自己的相信是多可悲多可笑。
“宋青山?你和这人是一伙的?”宋墨瞪大眼睛。
“我和这人是不是一伙的重要吗?你明明说不要再做板栗生意,却重新支摊了,说赔的裤子都掉的人,现在却依旧在做老本行。你是不是需要给我一个交代?”
周围的人见到这一幕纷纷猜到了不对劲,也不说话,安静的当起了吃瓜群众看宋青山和宋墨之间的扯皮。
“交代,我做自己的生意要给你什么交代,反倒是你,来我摊子上捣乱。”宋墨面红耳赤的喊着,不知道是被气急还是恼羞成怒。
“是这样吗?那我们可以去衙门说清楚这件事,或者还是去族里面解决,看看族长是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你那边的。宋墨,我试问对你算是不错了,你说可怜在陈老板那边十年了还只是小学徒,因为没有钱自己支摊只能被陈老板这个师父剥削,每个月干着最重的活,陈老板却只给你几个铜板当月钱,他家吃的也不好,都是残羹冷饭,有时候忙碌起来,连饭都不让你吃,你提出一起合作生意,我出钱,你来炒栗子经营,我当时还说都是你在出力,只占三成钱够了,你非说要一人一半,我提出一起出摊你也不答应,可没有几个月你就和我说没有钱了,亏本了,栗子进来被人骗了,都是坏果子,人家吃坏肚子还要找你赔偿。我想着那就这样算了,也没有计较这么许多,而现在当初说亏欠的人又经营着老本行,你明明可以识别坏果,却和我说被人骗,我看你是骗我这个傻子才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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