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东西吃了后,就到处乱窜,所过之处,大地开裂,变成一条条深不见底的深渊。
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开始往深渊里钻,最后钻到了冥界。
八个散发神圣光辉之人将她团团包围,口里念着咒语,就这样的情况,她还一无所觉,自顾自满脸愉悦吸着什么。
可以看到旁边还有几个面目可憎之人,脸色变的越来越难看,原本被浓郁气体缠绕的身躯,逐渐变的透明。
其中一人急急说道:“在下跪求各位圣人施法快一些,不然我这冥界又要百年不得恢复了。”
说跪就跪,只听噗通一声响。
众圣人没说话,只专心念咒。
冥界?
八鸽被惊吓到了,随后又松了一口气,它已经死了,来到冥界不就等于回家了。
从袖子里飘出就往那什么也看不到的无边黑暗里跑。
可是!
它被小丫鬟抓住,又塞回袖子里。
八鸽挺懵的,跟了她这么久,早就发现她半点神智都没有,怎么会突然抓它?
那八个念咒的人和外围几个面目可憎之人看到这一幕的瞬间,都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但很快,那八位圣人又似恍然大悟一般,会心一笑。
他们集体变换掐诀的手指,咒语也变了。
咒语变了后,它脑子变的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它听到了说话声。
“以往我们所行的各种办法都错了,这次应该可以了。”
“确实,以往我们都是想着怎样消灭她,或者镇压她,亦或者强行丢进往生池让她去投胎,却从来没想到过那句解铃还须系铃人。”
“哈哈,这只八鸽也算是立功了,是它让我们知道她的潜意识还是有那么一丝理智存在。”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赶紧送她再去投一次胎,正好趁着她重新投胎做人长大这个期间,我们赶紧把那方世界复刻出来。”
“阎君,为了不失败,她被虐待致死那个世界的所有生灵都要一丝不差的全部找出来。”
“各位圣者,在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突然安静了下来,一点声音都没了,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拍了拍鸽的头,“小八鸽,劳烦你去陪着她。”
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在醒来时,它变成了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幼鸽。
而那段神奇的经历,也被掩藏在了记忆最深处。
如今的它因为做梦像是恢复了记忆一样,它很清楚知道后来生存的那个世界就是它穿越前的世界。
在法院外被一枪击毙的那个世界。
八鸽毕竟是鸟类,以前的它不明白那些人话里的意思,但在陆鱼身边十几年,每日喝着仙井水,吃着灵谷。
又熟知陆鱼的前世今生后,现在的它能百分百明白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它的这位主人曾经强大到让圣人和阎王拿她也没办法。
最后复刻这方世界,让她重来一回,改变命运,消除心中恨意。
它能重来两世,也全是托了她的福,感激之情装满了它整个小身体,感觉都快要爆炸了。
但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她,居然什么都吸,没记错的话,那梦里的她可是连臭气都给吸了。
唯一没吸收的就是空间里那个灵气了,哦,也不是没吸,而是凡人世界根本没有灵气,想吸都没的吸。
陆鱼狐疑打量站在手心的八鸽,它的表情未免太丰富了点。
“鸽兄,你到底是怎么了?”
八鸽小绿豆眼瞪她,“你记住了,以后不许吸臭气,不然太臭了,国公爷和还珠会不理你的。”
听到这话,陆鱼瞪回去,“瞎胡说什么,本小姐怎么可能去吸收臭气,臭气又不能增加实力。”
八鸽用喙啄她手心,“你什么意思,如果臭气能给你增长实力,你是不是要去吸。”
陆鱼眯眼看它,八鸽很不对劲啊!怎么会无缘无故提到臭气?
难道!
她瞳孔放大,臭气或许也能增加实力,得去试试。
想着就从空间拿出一桶螺蛳粉,又拿出一瓶开水,直接冲泡,一股酸臭气传来。
“啊,臭死了,臭死了!”八鸽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陆鱼不喜欢吃螺蛳粉,也不喜欢这个味道,外公虽然给她仓库里存了不少,但她至今一次也没吃过。
刚泡水,她就屏住了呼吸,看着里面红红的汤汁,她拳头一握,眼睛一闭,放开呼吸。
好臭,真的好臭!
但为了试验臭气对自身的效果,她还是努力忍着大口吸。
不过吸了十几口,她发现没了臭味,在看向螺蛳粉,她目光变的深沉。
自身实力有没有增长她不知道,但她发现了自己的一个神奇能力。
那就是,她可以把味道全部吸走,就好像被鬼吸过的饭菜,会变的没有任何味道一样。
这碗螺蛳粉不光没了臭味,连红汤都变白了。
是连辣味一起给吸走了?
她有些兴奋,如果这些也能给她增长实力,那岂不是随时可以吸取。
啊啊啊,好开心!
发疯了一小会,她就冷静了下来。
目前要做的是赶紧追上前面出发的人,等和祖父汇合后,她要率领后千城培养的士兵助祖父一臂之力。
至于吸气体嘛,可以等稳定下来在好好研究,或者随缘遇到就吸。
她给林如风传信,言三月后,要带兵出征,望他做好一切准备。
陆鱼只用了一个晚上时间就追上了前面赶路的人。
这群人里有不少伤患,陆鱼收起山地摩托和他们汇合,然后同行。
陆鱼把顾鸿的事都和顾老夫人说了,顾老夫人知道顾鸿拿到了可以驱使死士的令牌。
她整个人没有半点高兴,反而浑身透着一股不知是什么的灰气体。
陆鱼惊讶不已,而她的惊讶有两个,一惊,顾老夫人怎么不替顾鸿高兴,难道那个死士令牌是陷阱不成。
二惊,她居然能随意看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这能力很不错。
不过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收起兴奋的心,她问道:“那个死士令牌可是有什么不妥?”
顾老夫人摇头,脸上带着破碎的笑容,但眼里却蓄满了泪。
“陆小姐不要担心,那令牌没有任何问题,老身只是没想到那个老东西走的那么早,我连骂的机会都没了。”
说完这句,顾老夫人身上的灰气更多了。
陆鱼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虽然她没有刻意说明顾严死了,但老夫人她猜到了。
安慰的话她说不出来,也不想说,谁让她觉的顾严死的好呢。
最后只说了句最大众的面子话,“老夫人节哀。”
顾老夫人冲陆鱼得体笑了笑,“陆小姐应该还有很多事去忙,就不耽搁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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