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鱼来到正厅和自家祖父见了一面后,就被张凤和钱容领着到了他们在国公府的院子。
到了院门口,就看到原先的梧桐苑变成了德悟苑。
张凤看着笑了出来,“这院名寓意好,比起梧桐苑要更有意义。”
院子里还在整理的丫鬟婆子听到这话都心虚的低下了头,可不敢让人知道这苑名真正的意义。
小鱼儿毫不心虚点头,确实比梧桐苑寓意好多了。
凤栖梧桐,她可不想做只凤,她要的是将凤踩下来。
转了一圈,张凤由衷夸德悟苑的丫鬟婆子,“小鱼儿,你这些丫鬟婆子做事还真是利落,这几乎都全部收拾好了。”
钱容也跟着夸,“这都是秦家人吧,果然秦家能做到首富位置,与眼光也是有关系的。”
陆鱼与有荣焉点头,一本正经说道:“确实,她们都很厉害。”
“外祖眼光独到,外婆们也学到了一些。”
又待了一会,张凤就准备走了,她作为主母还是挺忙的。
临走时对陆鱼嘱咐,“小鱼儿,晚上来前厅吃饭,一为了欢迎我们小鱼儿的到来,二嘛,来认认府里的哥哥姐姐。”
陆鱼点着小脑袋说好。
下晌,陆清风,陆清词,陆嘉怡都从文昌书院回来了,昨日他们就知道三叔家的小女儿要来国公府居住了。
这一回来,就打算去看看这位小妹妹,但被张凤给阻止了。
“现在不必去,一会吃晚膳时就可以看到了。”
三人一听,就歇了现在去的打算,各自回到屋子里挑起了礼物。
与此同时,德悟苑里,董嬷嬷也在想着该准备什么礼物。
陆鱼在一边托着下巴看嘀嘀咕咕的董嬷嬷。
“国公爷好像喜欢神兵利器,不如就将小姐嫁妆的青锋剑送给国公爷。”
“世子爷喜欢书画,不如就将云姨奶奶的书画给一幅。”
“二公子喜欢……喜欢……”董嬷嬷一时也不知道陆川喜欢什么,便回头看向绿苹,“二公子喜欢什么?”
绿苹调皮般学着虎吼。
董嬷嬷脸色一变,是了,这个二公子的喜好有些特别,最爱养各类猛兽。
犯难了,这上哪抓猛兽送?
暂时跳过,董嬷嬷又开始嘀咕,“世子夫人是名门闺秀,最是规矩,喜好不明,可中规中矩送一套头面。”
“二少夫人钱容是武将家闺女,听说会耍鞭子,不如就送根好点的鞭子。”
“老爷的收藏品里应该有鞭子。”她看向陆鱼,“小小姐,您挑一根出来。”
陆鱼小脑袋点点。
“接着就是小小姐的两位哥哥和一位姐姐了。”
“两位公子都是七岁,正在读书,这年纪的孩子喜好不明,不如就送些笔墨纸砚。”
“二房的嘉怡小姐六岁,同样也在读书,不过因为是女孩子,送笔墨纸砚不太好,还是送些好看的首饰。”
董嬷嬷看向陆鱼,“小小姐,您觉得这样行不行?”
陆鱼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董嬷嬷,两位哥哥和姐姐,喜好不明,就不要送物品了,直接送银票,让他们喜欢什么就自己去买。”
董嬷嬷一听,觉得不妥,直接送银票会不会太俗了些,还显得有些不尊重人。
“小小姐,送银票……”
陆鱼摆了摆手,“就这么定下了,每人给1800两。”
董嬷嬷听到这数字,心里一疼的同时也不反对了。
送这么多,谁敢说俗气和瞧不起人?
陆鱼走到门外喊了声林如泉,林如泉从树上落下。
“你去京城外一个叫山槐村的地方找一个名叫良老鬼的人买下他手里的八鸽带回来。”
得到吩咐后,林如泉消失不见。
陆鱼知道二伯父陆川可只是喜欢养猛禽,而是喜欢一切有灵性的动物飞禽。
书中良老鬼的八鸽最后还是到了二伯父手里,只不过是被陆嘉宝送到他手里的。
书里,国公府所有人对陆嘉宝也是很宠爱的。
她之所以投其所好,并不是为了特意讨好他们,只是单纯的想付个昂贵的房租,不至于让她感觉到寄人篱下。
在这之后,该如何还是如何,如若最后他们站到陆嘉宝那一边,她也不会去恨。
毕竟,陆嘉宝也是他们的侄女和孙女。
但如果,他们帮着陆嘉宝对付她,那她也会毫不留情下手。
酉时,张凤派人来请陆鱼去前厅,陆鱼带着绿果还有四个丫鬟到了前厅。
只是一进去,就发现人有些多,多出来的人陆鱼不认识,但能猜到是谁。
大概是祖父哥哥陆惊荣一家,陆惊荣是陆老爷子,也就是陆鱼曾祖父的大儿子。
陆惊荣身在陆家这样的家族,从小便是富贵,从而养成了惰性,不思进取,每日只会吃喝玩乐。
到如今身上也只挂了一个五品闲职,而这闲职还是陆惊漠给他谋的。
不过不得不说,这陆惊荣不争气,但两儿两女还是很争气的。
大儿子陆海,靠着自己考中进士,如今在翰林院任从四品侍读学士。
娶妻孙袅袅,孙氏乃是当朝太傅之女,博学多才,是难得的才女。
二儿子陆空目前在军营已经是中郎将,暂未娶妻。
大女儿陆晴嫁给顾家顾浔,顾浔不光是顾家继承人,还是京都有名的贵公子,文才武功皆是佼佼者。
如今他们夫妻有一儿一女。
小女儿陆蕊去年出阁,嫁给信王爷做了侧妃,暂无子嗣。
陆鱼对眼前人没有好感,比起国公府人只是宠陆嘉宝,这家人可完完全全就是陆嘉宝手里的刀。
“真没规矩,一个小辈,居然让这么多长辈等着。”
突如其来的指责让陆鱼眼睛眯了起来,她看向说话之人,看穿着和坐位,这应该就是祖父哥哥的媳妇,她的大伯奶刘氏。
刘氏是刘玉珠隔房姑母,与刘玉珠父母关系很融洽。
“大伯母,侄媳妇并没有和陆鱼说时间,她也不知道是几点,这来晚了,也不怪她,要怪也是怪侄媳,没有提前告知。”
张凤笑着解释,心里也呕的很,本来就只是他们这一支吃个饭而已,谁想到大房一支不请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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